苗田摇头了摇头，她现在的肚子饥肠辘辘，虎娘抽了一口旱烟道：“等会儿，你的姐姐们都回来，咱们就开饭。”大概二十分钟，回来了七八个姑娘，都是抹着廉价的胭脂水粉，瘦条儿的身段中带着几分赢弱。
虎娘带着几分严厉道：“今儿都买了几个铺呀？”
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姑娘带着几分得意道：“今儿我卖了五个铺。”
另一个低着头道：“我卖了三个铺。”
“一个铺。”
“两个铺。”
“妈，我·····我没有卖铺，但卖了五壶茶。”
虎妈怒骂道：“都他娘的窝囊，人家咋能卖五个铺，你们都吃干饭的？我这里可是不养吃干饭的人，卖茶能卖几个钱，最重要的是卖铺。”
虎妈说完对着身边卖五个铺的姑娘笑容可掬道：“好女儿，妈疼你，今儿你吃稠的，再给你炒两个菜。”说完对那几个姑娘道：“今儿来了一个新姐妹，你们一会儿都给她聊聊。”
那一群姑娘你看我，我看你，带着几分怜悯和羞辱的看了看苗田。
虎娘喊道：“都进去吃饭，没有卖铺的今儿只能喝稀的，卖铺的可以多一个窝窝头，卖的多的今儿是妈的好女儿，我给她炒两个菜。”
姑娘们跟着虎妈在后屋的餐桌前，虎娘拉着苗田的手道：“今儿你跟我吃，好姑娘好好在这儿过日子，不比你去袜子厂强，这里吃香的喝辣的，不用干活风吹不到雨淋不着，舒舒服服的挣钱，挣了钱给你娘捎回去，也是你孝敬她的。”
苗田真想啐她一口，苗香后来无奈只能拼命的挣钱，说什么能挣点钱给老娘捎回去，至少能活着，但后来呢，挣的钱都进了虎娘的口袋，就给苗香一口吃的饿不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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