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咯噔的一下，脸颊有些发烫。
“正因为她看出了这一点，才知道，殷仇间，为什么要把你交给她，一个再怎么没有才能的家伙，跟在一个天才的人身边，迟早有一天，会认清自己的，一直以来，殷仇间一路铺垫，所做的便是要诱发出你的才能，然而，你并没有。”
我捏着拳头，静静的看着徐福，内心里，满是无奈，以及一股酸楚，一路走来，不管学什么，我都无法很快速的掌握，只能慢慢的，自己去尝试着，摸索。
“知道么，本能这东西，是在虚妄中诞生出来的，所谓的虚妄，究竟是何物，你思考过么？”
我坐了下来，这一点，我从未想过，本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任何的事实根据，不着边际，不可捉摸的东西，便是虚妄，我并没有本能。”
我心中咯噔的一声，看着徐福，他的脸上，显得有些悲伤。
“曾经我尝试过，想要拥有本能，然而，我到现在，依然没有任何的本能，这世上，拥有本能之人，并不多，而你，拥有三个本能，共存，起源以及终焉，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虚妄之中，能够诞生出三个本能，而三个本能，却可以在一个个体里，所以，你并不是没有才能，而是，根本就不需要。”
我有些听不明白，徐福想要说些什么，地魂张清源，已经和我彻底的形成了两个不同的个体，而天魂张清源的态度，有些模棱两可。
“虚妄即为不存在，不存在之物，在这个世界上，却存在着，所以究竟存在与否，本来便是无法认知的，我们人的认知，在这个世上，实在太过于的渺小，而所谓的虚妄，不过是我们人无法认知的那个部分，本能，便是诞生于此，你所拥有的，便是虚妄本身，不切实际，不可视界，一个人想要认清楚自己，是很困难的，而你处在认知的阶段。”
徐福说着，一步步的走向了我，我不知道他打算做什么，这时候，徐福抬起了手来。
“张清源，一个人的力量强大与否，都需要认清自我，本源究竟是什么，而很早以前，我便认清楚了，我的本源，便是纯粹的恶，所以我强大，所以，我在追逐着强大，成就强大，而你，本源究竟是什么，到现在，你还无法认清，无法得知。”
“本源........”
我喃喃的吐出了两个字，内心里，百感交集，渐渐的，我意识到了，徐福想要说什么。
“在这个世界，有这种可能性，让你看到，你的本源是什么，我也很好奇，你的本源究竟是什么。”
我静静的看着徐福，一个人的出生，尤为的重要，出生则代表着你这个人来自于哪里，而我，究竟来自于哪里，只有儿时拥有认知的那些记忆，除此以外，我的出生，我并不知道。
“在这个世界里，记录着大量人从出生到死亡后的一系列数据，你也不例外，虽然只是有些怀疑，你的出生，真的存在么？”
我脑袋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静静的看着徐福，我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直到现在，你依然没办法，控制住这一切，便是你无法知晓，你的本源，究竟是什么，人，还是鬼，你无时无刻，都在思考着这些吧，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但你想要知道这一切。”
“要怎么做，才能知道？”
我站了起来，看着徐福，他笑了笑，指着我的心脏。
“问你自己吧，不管是天魂，还是你的影子，人来到这个世上，不可能毫无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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