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婴修士,令人望其项背的存在。
即使,妖仙门坐拥一半太洪天,终究没有一位元婴境界的巨擘坐镇。
唯一值得庆幸,太洪天亦没有元婴修士。
要不然,岂能容忍妖仙门疯狂壮大。
一方天域很大,大到足够妖仙门需要很长时间来消化经营地盘。
胡伍坐在属于自己的石像之上,扫视一番在场门主,除宗主之外基本尽数到场。
“栾国之事解决的如何?”
这件事,可谓是重中之重。
栾国位置正在妖仙门地盘的腹地核心,不可能任由放置不管。
始终放在第一位视作心头之患。
虽然,谢莹莹失败而归,诸位门主心中有数,具体情况需要听从本人阐述。
“完全失败了。”
谢莹莹坦然承认,故作隐瞒是藏不住的,毕竟,可以派出探子追查究竟。
若是追究起来,落得一个延误军情的罪名,即便是门主身份一样要面临重罚。
“栾国水很深,局面脱离掌控。”
谢莹莹一五一十道出。
尤其,凭空而出四名金丹修士,再有她交锋太子时落得重伤,自然错过时机,以及没有能力挽回局面。
“四名金丹!?”
胡伍微微皱眉,惊叹道:“一个小小的栾国,能诞生四名金丹修士,实属是奇闻异事。”
妖仙门遍及太洪天,收集来数不清资源,最终供养出在众强者。
而在他们眼中,栾国算是国土面积小,资源产出贫瘠,能有上一两位金丹修士是顶天了。
“谢门主伤势未愈,有谁愿意走一趟栾国。”
胡伍向在众询问。
四位金丹修士又能如何,在金丹圆满强者面前,只要猥琐一点不正面交锋,暗中下黑手逐一击破,还不是轻而易举能解决的事情。
一时间,没人做出回应。
很显然不愿意孤身犯险。
说来很正常,各自都有管辖地区,需要应对来自宗门联盟压力。
“没人说话,我来点名了。”
“左门主。”
目光聚集在一人身上。
此人立刻出言道:“副宗主,你是知道我的,南虚边疆位置必须要我来镇守,元山宗率领的修士时刻都要打来,等会议结束,我就要赶回去镇场子。”
理由很充分,而且合情合理。
镇守边疆的门主,确实不能随意抽调。
否则,防线缺一个口子,再想要夺回来不是容易事。
“孔门主。”
随即,在众看向另一位门主。
孔门主赶忙解释道:“我正进入褪羽期,拿得出手的飞羽神针现在威力十不存一,这不就是让我送死。”
无法验证所言真假,只能在调转目标。
说实在的,妖仙门高层中有一个默契,谁搞定的地盘就归谁。
但诸位门主不愿意出手的缘故,其实要接纳栾国的妖仙门分部。
如此一来,不是需要多付出一份资源应援新归入麾下的分部。
这买卖做的,没赚钱就亏了。
而且,谢莹莹闭口不谈安山坊的事情,心中有着自己的算盘。
让同门先趟雷,然后自己出手摘果实。
安山坊的概念,实属超前经营,她不心动就有问题了。
如果,坊市落入自己手中,掌握妖仙门内部的药材供应,等于变向控制其他门主的战略资源。
这已经不是买卖层面,而是可以用来夺权的筹码。
“钱门主。”
“不要问我,最近有所感悟,准备闭关时日不宜动身。”
逐一询问一圈下来,无一肯出面插手,全都有一百个小心思。
能坐上门主之位,岂能是不顾后果之辈,有着各自的心机。
再则说来,很多门主管辖位置离栾国遥远,真要抬手镇压下来,说不定成他人嫁衣。
胡伍似乎早已猜到结果,换上威严神情说道:“由我亲自指派了。”
“朱紫霞,走一趟栾国解决此事。”
顿时,本来事不关己的朱紫霞,表情显得极不情愿。
说起来,一开始对栾国插手,她是争取过的,主要位置靠近自己的领地。
但谢莹莹的领地一样紧挨着栾国,二者争夺之下败下阵来。
由于谢莹莹失败的缘故,朱紫霞想着作壁上观,保全自身才推诿。
现在指名道姓由她出手,不得不硬着头皮上。
接下来讨论是整个妖仙门局势。
可谓是外敌环伺。
一半太洪天的宗门联合起来对抗妖仙门。
控制一方天域过半疆土,假以时日必定鲸吞整个太洪天。
只要脑子不出问题,必然不肯坐以待毙。
因此,在边疆前线时常爆发战争。
出于宗门联盟的内部过于混乱,无法做到统一的指挥,如同一群乌合之众。
当然,妖仙门真要对其轻视,必定招致惨痛代价。
你可以说人家傻,但不能说人家菜。
各大宗门,以及散修组成的联合,不止修士数量不少,金丹修士数量未必少于妖仙门。
问题在于顶级宗门互相争权,不服从对方调派,甚至发生互相拖后腿的情况。
否则,妖仙门亦不可能稳如泰山。
采取方案是拖延之计。
若是主动集结军队进攻,来自外部压力而导致放下隔阂,岂不就是弄巧成拙。
妖仙门亦不可能原地踏步,而是在暗中做准备。
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举击溃宗门联盟的机会。
……
孤月高挂。
千机宗后山已成白沫的幽会地点。
时常私下会面特工卧底。
“司主大人,我好苦啊。”
白沫一现身,一道身影猛然窜出。
差点一个没收住,一记鞭腿给送其归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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