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陆生左手抓在刀柄上，冷冷的看向华子。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华子眼角淌出泪，害怕的摇着头：“他给了我一笔钱，只有按他做的，我就能拿到钱。”
“我……我对不住你，我必须要那个钱……”
陆生手指发颤，小刀在他的手中不受控制的摇晃。
华子眼中红血丝浮起，精神崩溃的喊道：“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我得了绝症！我活不了了！”
“彭！”
修长的手指抓紧着发丝，陆生咬牙切齿的将他的头，往后砸去，发出闷响。
随后又猛的拽起华子衣领，将他提到半空，直接对撞了一下额头。
“所以呢！你就可以害我？！我们认识吗？！我凭什么要，因为你，毁了我的家！！”
“你完了，完的好啊！死之前还想拉一个人无辜的一起！”
愤慨的声音，清晰的落入华子的耳朵，他大张着嘴，脸上的汗毛都在颤。
“对不起……我也没有办法”
“我只有一个妹妹！！我死了无所谓，但我想给她一个好的生活！”
华子痛哭流涕，一串串的泪，混杂着鼻涕糊在脸上。
“呼——呼——”
陆生大口的呼吸着，想要压下激动的情绪，沸腾般如烈火的愤怒在脑海中灼伤。
“我没想过，我没想过”
华子像是陷入了魔障，不断重复着，随后喉咙一痒，大口的鲜血从口中淌出。
陆生缓着气，静静的看着他，随后松开了手。
失去支撑点的华子摔到地上，口中吐出来的鲜血，在地上混杂着尘土。
他来不及抹去，姿势狼狈的爬了起来，蹬的一下跪了下去，身子一弯就朝着陆生磕了一个头。
“彭、彭、彭……”
响亮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陆生只感觉到身心疲惫，缓慢的转过身，朝着门口走去。
“我还给你，对不起！”
随着一道绝然的声音响起，陆生瞳孔缩紧，转过身去。
只见敞开的窗户旁，华子露出了一个坦然放松的笑容，白色的衬衫上沾满着晕开的血。
“等等！！”
“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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