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叔请放心,家师这一两天便会抵达衡阳,定然可以赶上师叔的洗手大典。”
得到答复的刘正风点了点头,然后便与三人聊了起来。
......
聊了一会,刘正风才询问起,一旁在动也不动的“尸体”。
“宁师侄不知这具尸体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将其抬到了我的府上?”
见刘正风问起田伯光,宁正就大致说了说。
“启禀师叔,这并非是尸体,只是师侄点了他的穴道。此贼乃是采花大盗田伯光,早间在回雁楼,师侄与天松师叔、我大师兄以及迟师兄将此贼擒获,......”
就在宁正回答的时候,恒山派的定逸师太则不停询问自己走失了一夜的徒弟。
关心则乱,定逸师太询问的过于急切,以至于根本没办有控制自身音量,使得她的声音很快盖过了所有人。
相较于已成定局的田伯光,众人都对仪琳的经历有些好奇,这就使得定逸师太和仪琳很快就成了厅内仅有的声音。
说话慢慢吞吞的仪琳,那是定逸师太问一句,她就答一句。
这就使得迫切想要知道结果的定逸师太越听越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出急切的怒斥。
“什么,田伯光此贼竟然如此?......”
讲的再慢也有到头的时候,很快仪琳就说到了回雁楼中发生之事。
“师父,令狐师兄这时忽然骂起我来啦!
他说:‘这小尼姑脸上全无血色,整日价只吃青菜豆腐,相貌决计好不了。田兄,我生平一见尼姑就生气,恨不得杀尽天下的尼姑!’
那田伯光笑问道:‘那又为甚么?’
令狐师兄则说:‘不瞒田兄说,小弟生平有个嗜好,那是爱赌如命,只要瞧见了骨牌骰子,连自己姓甚么也忘记了。可是只要一见尼姑,这一天就不用赌啦,赌甚么输甚么,当真屡试不爽。不但是我一人,华山派的师兄师弟们个个都是这样。因此我们华山派弟子,见到恒山派的师伯、师叔、师姊、师妹们,脸上虽然恭恭敬敬,心中却无不大叫倒霉!’
”
听到仪琳的话,令狐冲当即知道要遭,他实在没想到仪琳这个小尼姑实在太实诚,竟然将他诓骗田伯光的话也讲了出来。
如此针对恒山派之言,定逸师太哪里还能忍住,她直接反过手掌,朝着令狐冲的脸扇了过去。
令狐冲武功虽然在五岳弟子中数一数二,可对上定逸师太这位一流高手,那结果自然不用多说。
本来听到仪琳的话,令狐冲已经生出了躲闪的心思,可没料到定逸师太如此直接的他,还是被啪的一声,清清脆脆的打了一个大比兜。
带着怒气的巴掌出手又快又重,令狐冲被打中之后,只觉头脑一阵晕眩,险些便欲摔倒。
只是复述经过,没想到师父会动手,仪琳当即惊呼道。
“啊,师父你为什么要打令狐师兄?”
作为主人的刘正风这时也不好看戏,在自己府上,擒获了采花大盗田伯光的五岳俊才,因为救人时的几句胡话而被打了巴掌,而打巴掌大人,还是被救之人的师父,如果这不解释清楚属实说不过去。
虽然想忍住,可这着实令人忍不住,刘正风等笑完才对着定逸师太说道。
“师太怎没来由生这气?令狐师侄为了要救令高足,这才跟田伯光这般胡说八道,花言巧语,你怎地信以为真了?不然此时令狐师侄和令高足怎么会一同在此!”
等打完已经反应过来的定逸师太,听着刘正风的话,看着自己还没落下的手,此时真想给自己两巴掌。
定逸师太性子虽急,可却不是不知错的人,明白是自己的问题后,她当即向着令狐冲道歉。
“哎,都怪我太过着急,因此忘了是令狐师侄你救了我这徒儿,我实在愧为长辈!”
脸颊虽然发疼,可定逸师太已经开口道歉,令狐冲也就没有纠结。
揉了揉脸颊,恢复嬉皮笑脸的本色,令狐冲答道。
“别这么说定逸师叔,你这也是着急弟子,况且小子受这一巴掌完全应该,说出那冒犯恒山派众位师傅的话,小子何止该受着一巴掌,更应该被恒山派的众位师傅一人打一巴掌!”
站在自己师父身边的仪琳,既想替自己师父解释,又想替令狐冲解释,
最终想来想去,只能小声说了句,自己感觉会挨骂的话。
“师父是好师父,就是......就是脾气太暴躁了一点;令狐师兄也是好人,就是……就是说话太过粗俗无礼。”
声音虽小,但厅内都是江湖好手,所以都将仪琳的话听入耳中。
众人皆小声笑了起来,
身为师父的定逸师太刚想说自己徒弟两句,可想到刚刚自己的举动也不由笑了起来。
想到地上还躺着一个,笑了笑的刘正风对着定逸师太说道。
“哈哈,此时就此过去,师太咱们还是商量商量该怎么处置,这个为祸多年的恶贼田伯光吧!”
能来参加刘正风金盆洗手的人,至少明面上都是正派人物,所以对处置田伯光都表明了的态度。
“此贼害了如此多人,不如就此杀了算了!”
“杀了他太便宜他了,不如将他四肢打断,扔到街上去!”
“打断四肢怎么够,要把他五肢都打断,让他后悔多年来做下的恶事!”
“五肢?手脚加一起不就四肢吗?那第五个是那里?哦,是那里,你这老头子真是为老不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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