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又没有否认。”白溪看着他。
男人不说话了，忽然，他面无表情地站起身，看着白溪：“就当你是在隐喻我们商人都是吸血鬼，妖魔鬼怪好了，我是妖怪。”
“对不起叔叔，我们闹着玩的，打扰您了。”路果果被这男人的语气吓着了，她总觉得这男人变相承认了一般，气氛怪怪的。
她拉着白溪压低了声音：“小溪我们走吧，他好奇怪……”
白溪沉默着，微微点头，转身离开。
“我认识你。”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两人回头。
他没有看着白溪，而是看着路果果。
“我吗？叔叔我们以前没有见过。”路果果笑着摇了摇头，心里却有些发怵。
这个男人在吓唬自己吗？
她默不作声地低头看手机，偷偷给路芒发消息。
“你叫路果果，对吧？”男人说。
路果果愣住了。
白溪也愣住了，看了看路果果，又看了看男人。
“你怎么知道？”路果果壮着胆子，皱眉看他，想给自己增添点气势。
“因为我是妖怪啊。”男人似笑非笑。
路果果微微一怔，有些慌乱，握紧了白溪的手。
她真的害怕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可这个男人却直接报出了她的名字，语气里听不出来是威胁还是其它的什么情绪。
“我哥哥在楼下！我不怕你！人肉别人是犯法的！”路果果说。
“你都没有见过我，我怎么人肉你？”男人似笑非笑，“我是妖怪啊，神通广大，自然能看出你的心思。你不知道吗？被妖怪说中了名字，是会被缠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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