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
兄弟们给我上,劈死这帮冚家铲!”
见靓辉他们要跑,老虎这边的小弟立即有人大喊了一声,于是一帮小弟便立即朝靓辉他们追了上去,立即将战场蔓延到外面的酒吧里。
至于这个时候第一时间应该被送去医院的老虎,却是双手死死捂住脖子上的伤口,眼中满是恐惧,偏偏这个时候他又说不了话。
等有人终于想起要送老虎去医院重新跑回包厢的时候,老虎一张脸已经完全没了血色,并且瞪大着他那张死人脸,靠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老虎这个时候已经不用送去医院了,殡仪馆更加适合他...
至于靓辉那帮人,这个时候已经跑出了酒吧,找地方躲起来了。
这边酒吧发生的事情很快便传了出去,老虎的亲老子,全兴社的二把手阿添,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赶到了酒吧包厢,当看着老虎一副死不瞑目的尸体时,阿添被气得差点当场晕死过去。
在身边心腹的及时搀扶下,阿添这才勉力支撑住。
“确定是靓辉杀的老虎吗?”稍微稳住心神的阿添这才问了之前跟在老虎身边的马仔。
一帮马仔全都赶紧点起了头。
有一个胆子稍微大一点的马仔更是说了一下的情形,“当时我们跟靓辉那帮人在乱战,然后就突然看到靓辉那个死扑街将酒瓶把手一下子就扎进了老虎哥的脖子里。”
其余的那些马仔立即跟着再次点头为这个说法背书。
听完这个叙述,阿添不由捏紧了拳头,并且捏得嘎嘣响,眼中的杀意也是毫不掩饰。
想他阿添活了五十多年,就只有老虎一个儿子,平时都不舍得打他一下,现在自己唯一的种竟然就这么没了,阿添没当场疯掉就已经算是他心里承受能力非常强了。
阿添也立即对身边的人吩咐了起来,“给我把靓辉那个死扑街刮出来!
我要让他给老虎偿命!”
“是,添叔!”身边的几名心腹立即点头应了一声,随后立即离开去办事。
紧跟着阿添又吩咐了另外手下一句,“联系殡仪馆,让他们准备好灵堂,我要先送老虎过去。”
“是,添叔!”
接连下达了两个吩咐,阿添这才走到老虎身边,抬起颤巍巍的手摸了摸老虎已经变冰凉的脸。
而身为另外一个当事人靓辉的义父老九,这个时候自然也是知道了老虎被靓辉杀死这个消息。
当时老九正在打边炉,突然听到这个消息,气得他把桌子都掀了。
更是当场气得破口大骂,“扑街仔!
真是扑街仔啊!
都说过不要跟老虎那个扑街仔顶到一起了,老虎跟他老子阿添一样都是癫的,现在竟然还把老虎给杀了,真的一点后路都不给我留!
扑街仔啊!”
身为阿添的老兄弟,老九并没有儿子,所以才认了靓辉这个义子,起码以后死的时候有人帮他穿麻衣哭丧。
现在好了,这次的事要是一个解决不好,靓辉那个扑街仔别说帮自己哭丧了,指不定要老九反过来帮靓辉料理身后事呢!
这种事翻转过来,怎么看都觉得怎么离谱!
不过事情既然出了,总归还是要解决的。
全兴毕竟是旺角最大的字头,阿添又是二把手,一旦他癫起来,老九这个洪兴的旺角堂口揸Fit人也是不够看的!
好在老九跟阿添还有多年的老兄弟这层关系在,还不至于完全没有缓和的余地。
所以,老九赶紧让人去打探最新的消息,并且给靓辉打了电话询问,确认他现在的安全情况。
等将情况了解得差不多了,老九这才给阿添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阿添第一时间接起了电话,森冷且没有任何感情的话就这样直接冲进老九的耳朵中,“老九,靓辉现在在哪里?
他杀了老虎,我一定要他偿命!
你要是不想全兴和洪兴全面开战的话,最好是马上把靓辉交出来,不然,我一定让你知道后悔这两个字到底该怎么写!”
听到阿添这丝毫不给面子的语气,老九也是有些不爽,不过想到阿添刚死了儿子,他还是强压下心里的火气对着话筒说道:“阿添,我知道老虎死了你很生气,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人死不能复生,我们总要往前看。
你也知道我就只有阿辉这一个义子,我还等着他给我送终呢,你现在要他的命,不就等于是在要我的命嘛!
所以,这件事我们还是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只要留阿辉这小子给我送终,你提出的条件只要不是太离谱的,我全都可以答应下来!
阿添,怎么样,我这个诚意够足了吧?”
“足你老母!
老九,靓辉那扑街仔只不过是你认的义子而已,他拿什么来跟老虎相比?
靓辉死了,你可以随便再找个人当义子。
老虎死了,我去哪里再找一个儿子?
拿你那些一抓一大把的义子来跟我的儿子相比,老九,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我告诉你,你最好快点把靓辉交出来,不然到时候我连你这个老家伙也不放过!”
嘟嘟嘟~
阿添骂完这番话,直接就将电话给挂断,完全不给老九再说话的机会,这让准备好好回应一下阿添的老九那叫一个憋闷啊!
啪!
气得老九直接将手里的电话给狠狠砸在了地上。
......
道上热闹,差佬这边这个时候也不算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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