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船坞，进入军用航道，前往外海，整整十分钟后，潜艇才来到了合适的地方。
这时候，徐子陵向张老点了点头。
接到他的示意，张老马上向控制室里面坐在控制终端仪器前面的几个工作人员下达了准备的命令，同时也通过无线通讯，联系潜艇内部的人，告知他们准备交接潜艇控制权。
这是正规的测试，所以需要双方沟通好。但实际情况下，除了紧急手动控制之外，自动控制权限在一般情况下是最高的，在无需双方联系的情况下，终端系统可以随时把潜艇的手动驾驶改为遥控驾驶。
交接倒计时，在倒数到“1”的时候，终端系统的几个屏幕上出现了潜艇的各项数据，徐子陵站在后面看了看，发现没有任何异常，心里稍微有的那么一点担心，也在这时候逝去。
近海处来往船只太多，所以他们的测试场地选在了外海。下潜到水下十米，十五节、二十节、然后就没再提上去了。
“感觉怎么样？”这时候老高已经过来了，就站在徐子陵他们的旁边，看着画面中潜艇游弋在水下的身姿，徐子陵笑嘻嘻的问他。
“现在这就是远程控制了？”哪怕是一切事实摆在眼前，老高还是有些不敢置信，“这感觉很科幻啊……”
“呵呵……”
科幻！确实有些科幻！
旁边的杨凯明、李成，以及张老、赵子华等人听了他这话都笑了起来。
“可惜啊，现在我那智能系统的技术还不行，要是能够在潜艇上面装上一个智能系统，那就完美了。”说到科幻，徐子陵自然就想到了科幻电影里面潜艇、飞行都能够自主战斗、航行的场面。
“难道不可以……”听到他这么说，李成马上说道。
徐子陵当然知道他的意思，无非就是说潜艇和飞机一样，应该可以用狮子来控制的。
“确实可以，但就算这样，也是远程控制，不是独立智能系统，在操纵方面还是有些延迟的。”
“哦。”
智能系统并没有在江南厂公开，所以很多人并不知道他们两个的对话是什么意思，有些人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但有些人，却不会忌讳这个。
比如张老，他本是船舶控制系统方面的专家，徐子陵和李成两人没头没尾的短短两句话，听在不知道的人耳里，只当是无厘头的两句话，就是知道的也不会乱问，可他不同啊。
他向来就是一个技术狂，而且又是江南厂研究所最熟悉徐子陵的人，听出这话里面有猫腻，他马上就急匆匆的问了起来：“不是独立智能系统，那你的意思是有智能系统能够通过远程控制的方式来操控潜艇？完全不再需要人工来操作了？”
徐子陵没想到张老反应能力这么强，不过控制室里面还有些其他的工作人员在，他当然不可能把智能系统的事说出来，于是就说到：“最近一个设想，还在构思当中呢，成不成还两说。”说完，还向张老眨了眨眼睛。
搞技术了一辈子，但并不代表着什么都不懂，见到徐子陵给他打眼色，张老哪里还会不明白？
压抑住心中的兴奋与激动，脸上装作失望的样子，“原来还只是一个设想啊……”
见他明白自己的意思，徐子陵也放心了下来，笑着说道：“任何一种新技术，总是需要一个过程嘛，有了设想，就有了希望，说不定三五个月或者三五年之后，智能系统就完善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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