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很开心。
经过三天心情起起伏伏的折腾，他终于得到了回报。这回报虽然没达成一飞冲天、秒天秒地秒空气的不切实际幻想，但依旧有点超出预料。
一份品质比之前更高的新职业。
尽管只是稍高一筹的黑铁级，但没关系，重要的是这份职业具备成长性！
黑铁级只代表现在，以后会变成青铜级、白银级、黄金级……
他相信，终有一日，自己会超越传说，成为神话！
除此之外，还有一张卡牌。
尽管也只是黑铁级，但同样没关系，因为它的等级很高，10级！
这是目前等级的天花板。
在现阶段，高等级的加持足够弥补一定范围内的品质差距。
何况，江天所求不多，短时间内安稳把等级升到水准线以上、完成初步积累就行。
而这些，现在的他有足够信心做到。
唯一不愉快的是，他为了获得这张卡牌背上了一笔债。
不过不打紧，1500点黑铁级本源之力而已，多杀几只怪物就有了。
实力翻了数倍的江天对此信心满满。
另一边，把卡牌一换，立时从“白发苍苍、皱纹满脸”的老乞丐变成拥有“帅过焦君，赶超白帝，吊打颜祖”之容颜的青年，同样心情很愉悦。
这青年自然是拥有卡牌系天花板职业的魏方。
而老乞丐，是他一番抽卡后伪装上线的第二个马甲。
【名称：乞丐高人】
【类型：皮肤卡】
【品质：黑铁】
【星级：一星】
【等级：MAX】
【属性：变化外形。】
【简述：卡池结合祖星影视剧设定及形象形成的皮肤卡。】
【效果1，变形：卡牌装备至卡槽后，拥有者自动变为乞丐高人形象。】
【效果2，隐市：卡牌装备至卡槽后，拥有者及周身一定范围自动具备特殊‘隐蔽’效果，除非自愿，否则即便身处闹市、举止怪异，也会让人下意识忽略。】
【注释：‘隐市’效果和精神属性相关，属性越高，效果越强。】
……
不但能改变外形，还自带特殊隐藏效果，简直是“暗中”行事的最佳必备！至于江天侦查得到的除了性别全是问号的面板，当然要归功于【乱真之书】。
魏方也是突发奇想尝试了才知道，属性什么的居然可以直接打问号！
虽然没半点战斗力，但配合起来唬人的效果还是杠杠的。
至于前两天吃完煎饼就闪人的行为，其中有所谓的“考验”成分。
毕竟有些东西太容易得到的话，人大多不会珍惜，甚至可能疑神疑鬼。
适当增加点考验，会让对方觉得踏实些：好歹是自己努力得来的！
后面几次收费也是如此。
但不全是，也有几分兴之所至故意戏弄的意思。
而最重要的原因，是魏方当时还没准备充足，想拖延时间多搞点筹码。
所谓的准备和筹码，就包括了贷给江天的那张10级卡牌。
既然是“贷”，魏方自然不可能吃亏。
卡牌是通过【卡池】抽来的，花了100点黑铁级本源之力。
然后，开价是500点！
因为把它升到10级要不少基础经验球，他杀了好久怪才凑够。多要400点同品质的本源之力作为人工费，不算过分。
价格翻三倍，那是未付款先用货的代价。
没有足够利益，非亲非故，谁会答应未付款就给货？
最后还要把卡牌还回来？
魏方表示与我无瓜，又不是没给过不还的方案。
自己嫌价格太高不愿采用怪谁？
至于赖账——
只要对方想职业进阶，就不可能赖账。
因为【卡牌学徒】职业进阶的条件有两个：一是消耗品质不低于职业的本源之力进行10次抽卡。二是获得对应的职业进阶书。
前者可以通过自身积累达成，后者却要魏方出手才行。
欠下一屁股债没还，还想让债主帮忙进阶？
想桃子吃都不可能这么美！
就算对方把心一横，为了赖账放弃职业进阶，魏方也丝毫不担心。
职业是他给的，既然能给，自然能拿回来。
是以，总的来说，魏方这一番操作，只有赚不会赔。
至于赚了多少，他边走边暗自计算了一下。
首先升星任务进度+1，其次手上多了笔1500点黑铁级本源之力的欠款，然后不出意外的话，手下多了一个可以带来长远收益的打工人。
没错，在他看来，所谓使徒就是给自己创造长远收益的打工人。
收益哪里来？自然是他们使用技能。
以【抽卡】为例，魏方本人目前抽一次卡，需要100点黑铁级本源之力。而作为【卡牌学徒】的江天，却是需要150点！
多出的50点自然不可能是凭空冒出、然后凭空消失。
其来由是冥冥中规则制定，去处是反馈给魏方。
直接抽取三分之一，这是职业契约书凝聚时自然形成的隐藏规则，无法更改。
否则魏方会往下调一点。
由此可见，他的心还是不够黑。
所以成不了资本家，只能靠收租生活。
抛开以上所述，剩下的收获就有些微不足道：蹭了人几顿煎饼，就转职手续和职业相关问题咨询方面收取了一点费用，总计不到两千东龙币。
最后，就是通过角色扮演体验了一把高人游戏人间的乐趣。
由于目前升星任务进度只有十分之一，所以角色扮演还得继续。
为了防止翻车，明天需要换个地方。
而且，一考验就两三天的话，效率有点慢。
可不考验，感觉效果就差了……
苦想了一会儿，魏方忽而灵光一闪。
一个一个来效率慢，那一批一批来不就行了。
先选定几个地方，然后分不同时段过去，早晨在甲处摸摸鱼，中午在乙地捉捉虾，傍晚在丙区逮逮蟹，只要网撒得够大，总能有收获，然后多线发展。
只是赶场的时候要注意一点，别让人太早发现了。
没错，不是别被发现，是别太早被发现。
凡是存在过就避免不了留下痕迹。有痕迹，除非是神，否则某些存在追究起来，不可能不被发现。尤其现在还出现了超凡力量，追查手段必然更多。
即便魏方能隐蔽和伪装，也没有自信做到天衣无缝。
一个又一个马甲，不过是为了混淆视线，推迟自己暴露的时间。
只要时间足够，所有马甲被揭穿也没关系。
因为那时，相信他必然已经拥有了无惧一切的强大实力。
而现在……
还是先挑几个合适的地点，定好计划，再杀杀怪补足筹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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