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嘴上，却不敢这么说：“你找我，有事？”
说完，又想抽自己一耳光，好像她求着对方吩咐事做。
偏偏就是不受控制。
罗南找出路上自助打印的克莱文和哈维-温斯坦的资料，交给杰丝：“让你的人多收集他们的资料，比如经常与谁来往，住在什么地方，经常去的场所。”
杰丝想问给多少钱，话一出口却直接应道：“没问题。”
见她如此配合，罗南不想坑她，提醒：“前者极可能是吸血鬼，或者与吸血鬼有关联，不要直接跟踪，从侧面打探。后者尽快搞到他的行踪，你跟李奥纳多打过交道，从他身上想想办法。”
杰丝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来：“没问题。”
接着，有些惊讶的问道：“吸血鬼？真有活的吸血鬼？我……我没别的意思，纯粹好奇。”
罗南说道：“不止有吸血鬼，还有狼人。”
杰丝不怀疑罗南的话，下意识里百分之百相信，感慨一句：“这个世界真危险，我要赶快晋升。”
罗南盯着杰丝的心形脸蛋，问道：“你现在的职业有什么特殊能力？怎么晋升二阶？”
这关系到自身核心机密，杰丝不想说，犹犹豫豫，吞吞吐吐：“嗯……这个……怎么说呢……”
罗南皱眉。
杰丝一见，话立即变得流畅，什么机密不机密的，一点都不重要：“一阶罪犯其实很弱，能力主要体现在两方面，一是高超的盗窃和遮掩技术，二是说服力。”
她从犹豫迅速转变为主动：“我正儿八经说出来的话，会让人觉得可信度比较高。不过，这个有限制，不能脱离事实太多，增加的幅度有限。想要说服力变高，需要晋升二阶欺诈者。”
罗南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巴雷特老太太与他很顺利就达成合作。
好在他也达到了目的。
杰丝继续主动说：“晋升二阶，需要一个公开的大型诈骗活动，只要能取得成功……”
罗南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杰丝努力挤出最好看的笑容：“我来洛杉矶，也有这方面考虑，据说好莱坞笨蛋很多，本身又是舆论焦点，比较符合公开这个条件。”
“有计划了？”
“有个简单规划，但要等我在洛杉矶打开局面，我没有启动资金。”杰丝小心翼翼提醒道：“我很穷的。”
不会因为提醒付报酬的事，再给自己壁咚一下吧？
罗南说道：“放心，该付给你的报酬，一美元都不会少。”他想到手里那么多来历不明的现金，好像都说钱生钱才是王道：“我手里有点钱，可以投资你。”
杰丝不想要，却没法拒绝：“需要一百万美元。”
“有多少回报？”罗南觉得有个翻倍的利润，就值得试试。
他知道杰丝的根底在哪里，也不担心她拿钱跑路。
杰丝不敢往高里说，小心说道：“能成功的话，500万美元应该有。”
罗南点了点头，这是搞诈骗，不是做生意，利润高很正常。
杰丝试探问道：“要是……要是不小心赔了……”
罗南直接盯着她看，目光仿佛鞭子。
杰丝怕的脑袋发晕，也是不想给自己留后路，豁了出去：“要是赔了你的钱，我……我就任你处置。”
“有消息就联系我。”罗南准备走：“洛杉矶藏着很多地下势力，别把小命玩丢了。”
听到后一句带着关心的话，杰丝突然就湿了，眼泪差点留下来：“我记得。”
这点感动给了她勇气，趁着热乎劲，问道：“能……告诉我你的真名吗？”
其实安东尼奥家族的覆灭，罗马大陆酒店被炸，她多少能猜出一些来，况且法国和意大利媒体也有相关报道出现过。
“你很聪明。”罗南只说了这一句。
明摆着的事，还用回答吗？
离开北好莱坞，罗南没有回圣莫妮卡，反而去了洛杉矶市中心，找上越南帮。
前阵子，越南帮与黑人毒贩交易，被他撞破，起过一次冲突。
罗南从戒指空间里，取出一大袋偷来的钉子，以墨菲的马甲冲入越南帮老巢。
对付贩子，还是越南贩子，不用讲什么人情。
罗南大开杀戒！
一颗钉子一条人命！
如今这个社会，还单纯混黑的，大都是不入流的货色，罗南干掉60多个越南人，只收割到80块灵魂碎片。
这帮人手里现金也不多，罗南临走前，一把火烧了他们的货仓，无数白色粉末化作烟尘。
回去的地铁上，罗南摸着口袋里的铁钉，心说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成为洛杉矶的罪恶克星了。
从来到洛杉矶到现在，大大小小的黑帮让他清剿了六七个。
没办法，伪装消耗较大，更换一次30块灵魂碎片，维持一天要耗费3块。
估计洛杉矶的黑帮中，应该有钉子夜行客的传说了。
…………
一大早，FBI高级探员杰克-威尔斯和搭档弗兰克，离开西好莱坞的地铁口，驾车赶去市中心的旧中国城。
那边有个越南帮，遭遇到了黑人同样的惨剧，几十个人让钉子钉死。
车子停在旧中国城后边的仓库区，弗兰克打着呵欠，掏出证件挂上，来到现场，与警方稍作接触，就和杰克-威尔斯进了仓库里面。
后者戴上手套，蹲在门口附近一具尸体前，仔细查看。
钉子从眼眶进入，四英寸的钉身，全部没入眼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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