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啥时候有假期？”
“额，年底？”
杨凡的父亲发来贺电，
“儿子不错啊，爸爸今天去省外参加一个作家联会，晚上才回来，要不要给你庆祝一下？”
“不用了，我和室友一起庆祝。”
“那行，那我就在这边多玩几天再回家。”
“大黄呢？”
“在邻居家借住。”
姜小玥发了一条微信表示祝贺。
“恭喜。”
简简单单两个字，却让杨凡很意外。
她不是没来参加决赛吗？金刚芭比刘敏也不在现场，她怎么知道自己获奖的？
难道一直在手机屏幕前看直播？
“谢谢。”
杨凡回了两个字，结束聊天。
“凡哥，和谁发微信？”
张磊好奇地问道，并将脑袋凑了过来。
这一凑就很不凑巧。
正好苑菲菲也给杨凡发微信了。
苑菲菲发的竟然是自己的表情包，应该是美颜相机之类的拍摄的，让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呆萌可爱。
表情图片中苑菲菲竖起大拇指，头顶你真棒三个字。
羡慕得张磊差点原地因式分解。
“啊啊啊啊！是菲菲！她为什么要给你发表情包？”
“我哪知道，但我觉得吧，磊磊，你以后还是不要喜欢她了。”
杨凡严肃地说道。
张磊头顶黑人问号，“为什么？”
杨凡解释：“能把自己的脸做成表情包的人得多自恋啊？这么自恋的人，相处起来也许会很困难。”
“明明这么卡哇伊，你竟然说是自恋！”
张磊很伤心。
一个人的垃圾，就是另一个人的珍宝。
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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