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为快速扫视了一遍，嘴巴不禁张开又闭合，闭合又张开，像是呼吸的鲶鱼。
因为试题都是王大为亲自出的，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这张试卷，答案也早已烂熟于心。
杨凡的选择题竟然全对！
从概率上来说，选择题全部蒙对的概率是25%乘以25%乘以25%一直乘到第10个25%，这是非常小的概率，但不排除不会发生，万一杨凡运气就是那么好呢？
王大为皱着眉头，翻开试卷的背面，查看解答题和证明题。
杨凡鸡脚叉一般的字体出现在他眼前，虽然丑，但每一个数学字符都排列在了它正确的位置上。
解答题，全对！
证明题，全对！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王大为觉得自己一定是出现了幻觉。
连续蒙对5道解答题和证明题，在概率学上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
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在杨凡身上发生了！
这才过去45分钟，杨凡就做完了所有题目，哪怕是班里成绩最好的学霸娘也没搞定，而且准确率还高的离谱。
王大为拿着杨凡的卷子，冲到了讲台上，当场批改起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定是我看错了，绝对有错处！
我找，我找，我找找找！
怀着严谨的找茬人心态，王大为最终失败了。
整张卷子批改下来，没有找到一点错处！
满分！满分！竟然是满分！
杨凡的数学平均分也才77.7，这次竟然考了150！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作弊，除了作弊，没有什么可以解释杨凡考满分的现象。
虽然王大为很希望班里再出现一个像学霸娘一样的人物，按照学霸娘的成绩，她完全可以进入火箭班，但她却一直留在9班，为9班拉高平均分，王大为很感动。
但是这个人是杨凡，王大为不敢相信。
这变化来的太快了。
比他能背出30个数学家的名字更让人不能接受。
但是，说他作弊，却没有证据。
首先，这卷子是自己出的题，答案只有自己知道，他不可能做过一遍。
其次，他的同桌张磊是个渣渣，现在连选择题都没做完，前排的妹子答案盖得很好，应该抄不到，并且也才刚开始做解答题。
难道是参加了什么补习班？受到了高人的指点？
王大为朝着杨凡招了招手，
“来，过来。”
杨凡走到讲台旁边，顺便偷瞄一下自己的分数。
王大为大手一档，直接盖住了分数。
“杨凡，最近参加补习班了？”
“没有啊，老师。”
“那是上网课了？”
“没有啊，老师。”
“那你开挂了？”
“是啊，老师。”
杨凡想告诉王大为真相，却发现王大为默默又给自己提供了1点仇恨值。
怎么不相信我呢？老师，我真的开挂了！
“回你的位置坐好。”
王大为严肃地说道。
杨凡点头，乖巧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想不到提前交卷也不能提前放学。
他百无聊赖，开始指点张磊做题。
“错了错了，用错公式了。”
“瞎说，这是我唯一会做的题，公式绝对没错。”
张磊并不接受比自己成绩还差的人提点自己。
杨凡无奈摇头，兄弟，怎么不相信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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