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那个笼罩整座城池的龟壳阵法。
会死很多人。
这次对方少了杜家的丹药援助,加上提前开始出师武斗,各门各派送去北境的弟子也不少,变相拉拢了那些人后方的势力支援。
应该比之前容易推进得多。
嘿嘿,最关键的是,那个龟壳阵的弱点已经被自己知道了。
如果呼河王还是继续用,自己就可以让他体会一下什么叫背刺。
“江成,那什么时候再…”
柳青衣微微抬起头盯着他。
眸若春水,明媚动人。
江成眉角一颤,“…青衣你变了。”
“什么变了?”
“你不再是那个每天只想要打坐和练剑的木头了。”
柳青衣眯起眼睛,“那你说是谁害的?”
“…行行行,都是我害的,让我家娘子茶不思饭不想的。”
江成将柳青衣拦腰抱起,就往住处行去。
“啊…你做什么?给你家里人看到多不好…”
柳青衣面色微红。
“回房啊?”
“我…没说要今天啊?”
她当然知道这种事,肯定要休息一阵子再做,不然可能会伤身体。
“诶嘿,小色胚,想歪了吧~我是说回房闭关。”江成嘿嘿笑道。
“那明天闭关吧。”
柳青衣呵了一声。
“嗯??”
今夜,
江成再次体会到了乱说话的后果。
王朝之外,异常遥远的某处。
还是那空荡的大殿,
还是那身着一袭通透红裙的女子。
“教主,这已是剑胚第四次异动。”浑身包裹在黯淡黑光中的人影,单膝跪地,低沉道。
“嗯,”
红裙女子微微颔首,
“第六次异动的时候,再来。”
人影应了一声,缓缓消散于大殿之中。
不时。
红裙女子脚步微抬,往大殿外行去。
门外,
狂风呼啸,大雪纷飞。
目力所见,白雪皑皑,空无一物,实为一片苦寒之地。
拳头大的雪花,在想要从大开的门洞落入殿中时,便会在无形间消散而去。
红裙女子一步跨出到门外。
天地间,
凌厉如刀的雪花顿时变得温顺起来,狂风也变得如同耳语一般,细不可闻。
而只是站了片刻,
女子的身体各处,都已经落上了不少的白雪。
微风习习,连半缕发丝,半分薄纱,都未曾吹起。
女子又是站了许久,
不断地有雪花落在她的身上,然而却是奇异的未曾堆出个雪人。
细细观察之下便能发现,
竟是有积雪在女子身上,不断的在消融成水滴,顺着她光洁如玉的肌肤缓缓流下。
终于,
女子闭上眼睛,手指抚上眉心。
殷红的柳叶形印记若隐若现。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玄妙波动,
从红裙女子身上散溢而出,往九天之上悄然而去。
与此同时,
在遥远的彼方,有一道玄妙的波动,落入了还在盘坐的二人周身。
唯有一只小白蛇,察觉到了异样之处。
那两个人的身影,在某种意义上,似乎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做完这一件仿若微不足道的小事之后,
女子睁开了眼睛,印记悄然消失,其瞳中有的只是清淡的笑意。
算对了,
那个人,确实成为了命运的变数。
自己现在只需静静等待,下一个节点的到来。
怀疑本座又如何?
有用么?
……
异国他乡,
某处仙雾袅袅的莲花池中。
“曹兄,坏事了。”
身无衣物,姿态放松的微胖人影皱眉道。
正是飞天境之一,暨性男子。
他手中掐着奇异的手势,像是在探查什么。
但扭曲的波动一旦成势,却会悄然散开,数次,亦然如此。
在暨姓男子的身侧身后,
却有数位面容娇弱,姿态柔美的女修,在给其按摩着身体各处。
“怎么?”
盘坐在一旁,胸前悬刀的灰袍人影眼睛未睁,正是飞天之一的曹域主。
但怪异的是,
他的身前却有一容貌秀美的瘦削男修,面部垂在灰袍男子的衣摆处。
男修面色木讷,只是维持着跪坐姿势,保持一定的规律作动着。
目光拉远,
便能得知,这一处莲花池上,不止是正中石台上的数道赤白人影。
莲花池外侧,
更是有着十数道各具姿色的男修女修,静候着。
但无一例外,都是身无衣物,神色漠漠。
若能仔细观察,
便能发觉这十数人,竟没有一个,不是达到了归真之境的修道者。
“本应消失的劫,竟然再次出现。”暨姓男子撤掉手印,沉吟道。
“那个门派,不是已经让人屠之殆尽了么?
况且,其真正传承,也早已调换,哪来的劫?
唉……有就有罢,再清理一次便是。”
曹姓男子面色平静。
仿佛其下身的被动作,与其心中所念毫无干系。
只有胸前的灰黑色长刀,散发着或明或暗的幽深光芒。
“问题就在这里。
未来,不可知。生死,不可知。
似乎有修士在暗中庇佑,算不到,更不可能清理,除非把此界修道者全部除去。”
“…具体算到了多少东西?”
曹姓男子这才睁眼,推开神色木讷的貌美男修,皱眉道。
“只能知道劫现在非常弱小,似乎还没超过初始三境的强度。
要不是天人感应,我都不会注意到其存在。”
“位置,修为,样貌,都不可知?”
“不可知。
等其接触天道,应该可以算到更多的信息。”
“…那便等吧,初始三境的修士太多了。
等步入归真,估计还有上千年好等。更说不定,此劫非彼劫,虚惊一场。”
曹姓男子冷哼一声,站起身来,整理好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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