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煞气，并不全都是坏处。
在一瞬间，楚飞就感受到「宇宙脑和灵魂层面」的变化。
有一些冗余的东西被剔除了，一些不够通畅的架构或者有问题的架构被梳理了。
但在做好事的同时，似乎又有某种不好的力量出现，好像一片片精细的手术刀，在「剔骨」，真的是「剔骨」，剔除那些人生中最重要最闪光的东西。
如，勇气！
此时此刻，楚飞加强先前各种「软件」的运行。
这些软件都不是楚飞构建的，而是总督、甚至更高层面的精英和技术人员构建的。
这些软件，让楚飞的宇宙脑模拟出了生命底层逻辑的样子。
在这些软件运行后，那些「刀锋」果然被欺骗，从宇宙脑上刮过，而不是灵魂层面上。
楚飞只觉得宇宙脑一阵颤抖；不过下一瞬间，宇宙脑就自动修复。
只要有了准备——如备份，只要不是宇宙脑瞬间崩溃，宇宙脑有的是办法自我修复、甚至自我还原。
这是大数据修行中很独特的一面。
天魔遇到大数据修行有些抓瞎，这龙门嘛，如果有意识的话，估计也会抓瞎。
楚飞的速度很快，但龙门内的某种力量更快。
可惜，楚飞还有智慧树。智慧树露珠疯狂燃烧，为智慧树提供原动力。
当楚飞成功飞跃龙门后，心中瞬间有了一个大概数据——前后不到0.1秒，龙门对宇宙脑写入次数高达百亿次，而删除次数也高达五十多亿次，灵魂层面……无写入！
因为灵魂被隐藏了，所以这一次
灵魂无改变。
而宇宙脑内，所有的写入、删除、改变、替换等等，都被同步记录——这种记录能力，又是大数据修行独有的优势。
不过很多变化远远超过楚飞的理解，所以楚飞也无法描述和记录。
但没关系，楚飞还有智慧树。
「这就越过龙门了？」楚飞回头看了一眼龙门，身影开始下降。
下方，无数天魔想要冲刺，尤其是对楚飞冲刺，然而全都无用。
天魔想要用那种无影无相的手段，可在炎黄联邦面前，这些手段全都失效了。
楚飞看到有量子波干扰器，将一个个天魔由虚化实，然后被高手拦截。
再次回头看了一眼龙门，楚飞发现龙门明显暗淡不少。显然，这种「改变灵魂」的手段，消耗极大。估计有20%的消耗。
眼下的龙门，可是消耗了甘泉市两千多万生命、以及天魔亿万生命才召唤出来的；还有光浩投资集团先前四十多年的投入。
现在仅仅只过了楚飞一个人，就损失20%的样子。
楚飞迅速做出计算——最多还能越过两个人！
在楚飞身后，有一个红袖章飞跃龙门，龙门瞬间虚弱大半；楚飞若有所思，剩余能量，估计已经不足50%！
能量这东西，消耗从来都不是线性的。随着能量消耗、随着能压降低，想要达到同样的效果，需要消耗更大的能量才行。
比如说电池，最初90%的电量很耐艹，而最后30%的电量会迅速耗尽。
果然，当再有一个红袖章越过龙门后，龙门迅速暗淡，闪烁几下，直接崩溃了。楚飞估计，剩下的能量还有约25%的样子，但这些能量已经不足以支撑龙门的稳定。
下方疯狂的天魔们，忽然安静了。
早已经现身，然而现在却纷纷停下战斗和疯狂，愣愣的看着高空出神。
谋划四十多年，几乎投入了整个四圣天魔界的所有积累，就这样结束了。
同时，下方无数炎黄联邦的军人和高手等，也都愣愣的看着高空。
用整个甘泉市做代价才召唤出来的龙门，就这样结束了。
不知道付出如此大代价是否值得？
但就在下一刻，天魔·欲沉香忽然说话了，一种意念传递的信息瞬间出现在所有人心头，尤其是楚飞心头：「你们彻底惹怒我了，准备迎接毁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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