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娥，你跟曹利说什么呢？”
许大茂贼头贼脑地跑过来，他刚从三大爷屋子里出来，就看到娄晓娥在跟曹利讲话。
这一下子就激起了许大茂的占有欲，他这人占有欲还是挺强的。
“没说什么，就是刚碰上聊了两句。”
“我跟你说就这大院里，曹利跟傻柱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那曹利又穷又没本事，傻柱就一个二愣子，至于其他人……”
许大茂开始熟练的贬低他人，然后再曝出他自己电影放映员的身份，这么一踩一抬，大部分人第一次见面都会觉得许大茂牛逼，特别是那些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女孩子。
“够了够了，那曹利有你说得这么不堪吗？我觉得他人倒是挺好的，没证据的事一句都不提。”
娄晓娥白了许大茂一眼，她原本还怀疑曹利乱说，现在看来许大茂还真爱在别人背后说坏话嚼舌根。
那其他没证据的事，十有八九就是真的！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了还不行吗？你跟我来，我跟你说整个院子就只有我买得起肉吃，今晚咱炖个鸡汤，馋死别人。”
许大茂嬉皮笑脸地说道，说话间就想上来拉娄晓娥的手。
现在的娄晓娥可是水灵得紧，满脸的胶原蛋白，一头短发更显青春，出身富贵，发育也是极好。
看到许大茂伸手过来，娄晓娥当即没好气地拍了一下，然后说道：
“你又骗我，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怎么能骗你呢？”
许大茂急了，他可是一句假话都没说呀！
“还说没有，你说大院里就你吃得起肉，可刚才我还看见曹利端着一碟红烧肉，你满嘴跑火车，我还不如去跟曹利聊天呢！”
娄晓娥转身就走，这可急坏了许大茂，他两次拦住娄晓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走向了曹利的屋子。
“曹利！我跟你无仇无怨，你要这么针对我是吧？好，好，咱们走着瞧！”
许大茂眼里要喷出火来。
他完全不明白，曹利怎么就翻了身？
明明出身那么差，明明一穷二白，怎么摇身一变就成了供销社的采购员，还能拿粮食送人。
这个院最富有的，应该是他许大茂啊！
“我明天刚好去县里放电影，别以为我供销社没人，给我等着，孙贼！”
许大茂重重啐了一口，转身郁闷的进屋去了，他倒是不担心娄晓娥跟曹利出点什么事，这明显是娄晓娥在气他呢。
不过许大茂低估了曹利的能力，就是曹利一晚上的谈话，直接把他女朋友给聊没了。
……
曹利刚回到屋子里，还没动几下筷子，就听到了敲门声响起。
打开门的时候曹利都有点绷不住，许大茂也太拉跨了吧？
许大茂带个女朋友回家，结果自己才聊了几句，娄晓娥就跑自己这儿来了。
“怎么，曹利同学不欢迎我进去坐坐么？”
娄晓娥大大方方地问道。
“当然可以，你还没吃饭吧？正好一块吃。”
“曹利同学你混得可以啊，还能吃上红烧肉和小鸡炖蘑菇。”
娄晓娥看到桌上的菜，眼睛都发亮了，更加笃定许大茂在胡说八道。
竟然说曹利是院子里混得最差的，混得差能大鱼大肉吗？
“嘿嘿，也就是庆祝自己回到四合院，刚才一大爷还过来跟我喝酒，但我还没来得及把荤菜端上来他就走了，老人家肠胃不行。”
曹利笑着摇了摇头，腾出空位让娄晓娥坐下来。
刚开始两人还有些拘束，不过聊着以前学校的趣事，很快就打开了话匣子。
大部分时间都是娄晓娥在说，曹利只是应和一下。
后来又聊到了曹利，谈到他下乡的事情，娄晓娥对这个很好奇。
于是曹利就说了一些生产队的事，怎么在田里逮野兔，冬天在山里下陷阱时候，得抹一层猪油才能吸引到狍子，夏天荷塘边上全是萤火虫，关上灯就像星星一样。
说得娄晓娥眼里闪着光，对于大城市出身的她来说，这些都是没有过的经历，一下子就被吸引了。
“野兔要怎么逮？”
娄晓娥满眼好奇地问道。
“那比方说你的手是兔子，我来逮你看看。”
“嗯。”
“准备好了？”
曹利见娄晓娥点头，猛地将她小手按住，随后握在怀里。
“你瞧，这不就逮到了。”
曹利笑呵呵地说道，娄晓娥因为不怎么干活，她的小手比秦家姐妹的细嫩多了。
“行，行，我知道了。”
娄晓娥红着脸抽回了手，气氛一下有些暧昧，她立即拍了拍脸，调整好了心情又问道：
“你刚才说许大茂到底什么意思？他真那么不好吗？”
曹利看得出现在娄晓娥防备心还很强，于是没有再有进一步动作，顺着话题说道：
“他也没那么差，至少条件确实不错，在院里是数一数二的富，我说的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事儿。”
“可你说得没错，他这人就喜欢在别人背后嚼舌根，娘们唧唧的。”
娄晓娥挥挥筷子，心里有些烦。
她之前还因为许大茂和家里父母吵了架呢。
“如果只是这样，倒也没什么……算了，还是不说了。”
曹利摇头又断掉了话题，这回娄晓娥可不愿意了，扯着曹利的手臂说道：
“哎呀你赶紧说，你要急死我啊？”
“你看你还是挺在乎他的，着急了吧？那我就更不能说了，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曹利欲擒故纵地摇摇头说道。
“你说，你要是不说，以后我知道了就恨死你。”
娄晓娥不依不饶，最终曹利装出一副拗不过的模样，终于开口道：
“行吧行吧，那可是你让我说的啊，我说了你可别后悔，许大茂就是个花花心肠，对哪个女的都要献点殷勤。”
“这，这可不能胡说的！”
娄晓娥当即开口反驳，怎么说她也在跟许大茂谈朋友。
之前如果只是小问题，现在可就是上升到品格方面不干净了。
“我说了你又不信，那就不说其他的了。”
“说，你今晚不全，我可睡不着！如果是假的，那你曹利真是满嘴谎言的小人，如果是真的，那我的眼光也太差了！”
“他还很喜欢坏别人的好事，人品真不太行。”
曹利声音平静地说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倒要看看你们谁说得对。”
“如果我说得对呢？”
“那我就跟你谈对象，不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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