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悔改,火就快临到你那里去,用无垢的圣焰,净化并燃烧吧】
...
珍妮强忍着抽打在身上的木条所造成的疼痛。
一声不吭。
她心底也觉得自己有罪。
但是她依旧是爱着格纳德这个孩子的。
无论他长成什么样,有无出息,还是说完全不被世人所接受。
珍妮都永远将他视作了自己生命的延续。
哪怕格纳德的出生在她心中是错的,但是她依旧爱着这个孩子。
这种饱含着爱与自责的情绪始终萦绕在珍妮的心中。
让她沉浸在这痛苦的深渊中不能自拔。
如今这肉体上的折磨,在珍妮看来不过是在替那个她深爱的孩子的出生承受惩罚罢了。
最后,当这个老修女念完了她左手上书本的词汇后,就朝珍妮问道。
“你可认罪?”
珍妮此刻全身上下的衣服早已不是曾经所穿。
只有一件十分单薄的白色粗布麻衣,披头散发的赤着双脚被绑在木桩上。
她现在全身上下都是青肿的木条印,有些地方的皮肤直接就被抽打的渗出血来。
透过白色麻衣显出了猩红的血迹。
珍妮垂着头,低声的朝老修女答道。
“我...认罪。”
“啪!”
木条直接又一次唰来。
“抬起头,看着我再说一次。”
老修女言语冷峻的说道。
珍妮听到后楞了片刻,就在老修女正准备再一次抽上去的时候,她终究还是抬起了自己的头。
脸上满是是伤痕。
她随即看向了老修女,再次说道。
“我认罪。”
“啪!”
迎面而来的又是木条的回应。
“大声一点。”
老修女表情显得有些怒不可遏的说道。
直接挥动木条一下子唰在了珍妮的脸上。
“咔!”
在这饱含着愤怒情绪的一击下,木条终究是经受不住反复的抽打。
应声而断。
珍妮依旧没有吭上一声,只是在忍过了这一下的疼痛后。
咬字十分清楚,声音也十分大声的说道。
“我认罪!”
三个字不带任何的情绪。
整个人的表情也像一副失去了生气的将死之人一般。
仿佛对世间的一切,都已经失去了眷恋。
“扑哧!”
随着又一盆冷水的泼来,珍妮终于是因为冷水触碰到了身上伤口的原因,眉头不由自主地皱起。
因为疼痛而死死地咬着自己的牙,不让自己哭出来。
因为珍妮曾经生下格纳德后发过誓,自己以后无论遇到什么样的事情,都绝对不会哭出来。
坚强的面对一切磨难。
修女们在做完了这些事情后,就离开了此处并重新关上了铁门。
今早珍妮所经历的第一课,便就此结束了。
...
悠闲的坐在马车上,格纳德并不知道母亲珍妮在相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所经历的一切。
他只是斜背着巨剑,然后坐在马车边缘将双腿悬在半空中。
看着周围的景象不断地往前方退去。
而在他视线地不远处,茱莉塔正骑着白马跟在了马车的后方。
今天白天的路途十分的平坦,开始时还能偶尔遇到一些高低坡,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和路程的增多,平地的路程便越来越长了起来。
而且格纳德还能时常经过一些小桥。
在这些平原地里,到处都是农田和牧场。
王城外的路上逐渐到处都是农家起来。
白天里格纳德遇到的最多的,就是一些运菜的菜农。
他们都会在今天天黑前将新鲜的蔬菜运进王城内,然后在明日白天进入王城内的各大市场摆位摆摊售卖。
这些菜农都是一家几代人一同经营着这个生意。
整个王城接近百万的常驻居民每天光是消耗的粮食都是一个天文数字。
而王城处在一道运河旁。
经过河道的开凿,整个巨大的王城都被围绕在河流的中间。
四个方向有四座巨大的长桥提供着王城的进出。
当格纳德一行人终于在天黑前到达王城外后,他就提前和车夫打招呼下了马车。
站在大桥入口处。
格纳德和茱莉塔望向了面前可以称之为宏伟的欧萨王城。
这座王城在格纳德所看书籍的描述中还有一个称号。
号称着“从未沦陷之城”。
之前格纳德在书中看到时还不以为然。
但是当现在亲眼所见后,终究还是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撼开来。
近三十米宽的巨型桥梁和一眼望去接近四百米宽的奔腾河流。视线顺着河流的两方看去,在视线的尽头还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四座大桥其中的另外一座巨型大桥的一小部分。
格纳德顺着河流对岸和大桥尽头的方向望去,一座如同巨型堡垒的伟岸城池直接就立在了他的面前。
他远远的朝其看去。
此时距离几百米远,格纳德根本无法估算城墙的高度。只有当他彻底的走近后,才能大致的估算出来。
茱莉塔也被欧萨王城此时的景象所震惊。
她直接跳下了马背然后牵着马走到了格纳德的身前。
茱莉塔从小引以为傲的伊斯顿伯爵城此时在欧萨王城面前,就如同一个拇指大小的区域一样可笑。
她转过头来面向格纳德,一脸眼冒星星的模样朝他问道。
“格纳德,你说我突然就不想回伊斯顿领了怎么办?”
听着茱莉塔的问话,格纳德笑了笑。
“我反正只负责送你到王城,至于到时候你怎么找你姑姑,就不管我的事了。”
他完全表现得一副问牛答马的样子。
茱莉塔看着格纳德现在完全想甩脱自己的模样,顿时就朝他吐了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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