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您这么说,这马景澄还和刘东认识?”秦聿铭心中有着诸多的疑惑,一下子涌入脑海。
“认识,他们两家算得上是亲戚,两个人的奶奶是堂姊妹,马家小子从小就和刘东待在一起,种地割草都待在一起……”刘伯恩自顾自地讲着刘马两人的事情。
秦聿铭听他说得越详细,这心里就越有点闷:“那…刘东的死,到底是不是意外,还是有人为之?”
“这个不好说!”
听到刘伯恩摇着头犹豫,秦聿铭赶紧问:“什么情况?”
“你关心他干什么?”刘伯恩疑惑地看向秦聿铭。
秦聿铭面无表情:“您别管,您先说,刘东的死到底是不是一个意外,还是…”
“从现场来看,是意外又不像意外!”
“怎么说?”
刘伯恩解释:“刘东为了建那个煤矿,花费都别比人高,各种坑木都用新的,掘进也合理,安全,顶上不像是塌方的,可如果说是有人将石头推下去,又没有人证,所以不好说!”
“那如何,又把债务转移到他身上呢?”秦聿铭指的他是马景澄。
秦聿铭没有问,为什么刘东会有债务,因为当初提出这个计划的时候,就考虑到,为了让人觉得合理,很多钱都让刘东自己去借,他们准备着一部分资金,等到齐灵回城时,再全部结算,这样一来,刘东也就能够拿到房子、车子、基础物件等东西,可以说是双赢。
秦聿铭停顿了一下,问道:“不能直接还吗?”
刘伯恩听到这里,有了些火气:
“你说得很轻巧,谁让你们搞了个姓师的下去做什么调查,他不去,一切都还好,可以直接用钱偿还,他一去麻烦就大了!”
如果这群人有机会坐在一起讨论总结的话,就会发现,他们的计划看似完美,其实乱七八糟,很多因素是他们没有考虑到的。
他们没有调查过花镇其他人的势力背景,而且参与计划的人沟通不及时,你不问我就不说,你知道的我不知道,我晓得的你不了解。
秦聿铭疑惑又便多了:“怎么就麻烦了?”
“这个师默,一去他就看上了齐灵,你让人怎么办?”刘伯恩回答,“还有你那西凝水泥厂,如何停工的?”
秦聿铭想起了很多人,师虎臣、师默、祝建国、陆长生、章罗…
刘伯恩接着道:“这师默还和祝家人搞到一块去了!”
秦聿铭忽然想起,问道:“是那个祝家?”
刘伯恩回复:“可不就是他们…你说,当时那种情况,我在哪儿给你找个无关的人,我能签吗?老齐家那孙女的名字能够留在文件上吗?只有马家小子与刘东沾点亲,且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不让他签还能让谁签!”
秦聿铭听了他的话,联系起众多错综复杂的关系,觉得他说的也没有什么问题。
“听说,那少年,在进城的那天晚上跪下求您…那是什么情况?”秦聿铭听刘雨描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回想起马景澄,心中很是疑惑。
“他跪的可不是我!”刘伯恩回想起那天晚上,少年的眼神,有点像…,他说不清那种感觉,“他跪的是他的家人,是他唯一亲人的平安……”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
当马景澄为了他奶奶跪下的那一刻,刘伯恩的心是复杂的,他不认为那是没出息的表现,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能屈能伸,何况是为了至亲。
在那一刻,刘伯恩没有看到屈辱,看到的是一个决断的眼神。
秦聿铭听着刘伯恩的话,不停地点头,等他讲完才问:“那您知不知道,姓马的小子现在怎么样了?”
刘伯恩听出了一点不一样的味道,疑惑地望着秦聿铭:“你今天怎么这么关心那小子?”
“您一直待在花镇,那马景澄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秦聿铭不是不相信李宽,而是马景澄的表现不像李宽所描述的那样。
小镇、矿工、孤儿、初中没读完…他做的哪一件事符合李宽给出的描述,哪一件都不符合,心思缜密的程度是秦聿铭平生仅见。
“什么情况?一直和一个即将入土的奶奶相依为命,能是什么情况?”刘伯恩简单地就概括了马景澄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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