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挺玄乎,可马景澄从来不怀疑这样的事情。
病鹊能够来,多半还是沾了水缸的光。
老头来的第一天,就嚷嚷着要见那口水缸。
他抚摸着水缸,那动作,TM要多猥琐多猥琐,看得马景澄都想上去给他几下。
然后老头又闭着眼号了张莘月的脉,检查了张莘月的耳鼻口舌,才满意地点点头接下了这份工作。
他那样,让马景澄有一种张莘月是个试验品的感觉。
不过老头很快看穿了他得心思,给他一顿说,他只能尴尬地笑。
水缸除了制作繁复,功能未知,其也考虑到了搬运的问题,这让人不得不感叹一句,那些有手艺的人,是真的NB!
水缸拆成木块带走,装回去还能严丝合缝,不漏一滴水,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用心不可为不深,能够与核桃上雕刻摩天大楼的人相比了。
病鹊的操作也很迷惑,不过老和尚说,此人可信,人家都这么说了,马景澄能够有什么办法。
张莘月已经醒来,摸着马景澄睡过的地方,还有余温,她第一次产生了想要赖床的感觉,坐在床上发呆。
“咚咚咚!”
敲门声打破了她的出神。
外面传来声音:“俺老板让你去打开开关!”
话音落下,说话的人就消失在二楼。
魏和尚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俺不管她听见没,俺反正说过了,没听见,不怪俺!”
张莘月感觉身体有些疼痛,是皮肉疼痛。
她抱着衣服,走进小间。
将衣服搭在里边的衣服架上,开始解下身上的衣服,打开龙头。
褐色的药水奔腾而下,热气很快弥漫起来。
大木缸,光滑温暖。
这个木缸很神奇,冬天不冰,夏天不热。
一丝不挂,修长的美腿,又白又滑,可能是拜草药所赐,她缓缓进入木缸之中,药水渐渐淹没身体,只感觉全身火热,尤其是有淤青的地方,像是被灼烧一般,不过是热乎乎的感觉,没有疼痛。
每次打完架,马景澄都会让她在缸里泡上一段时间。
她能够感觉得到,熬药的老头比自己师傅还厉害,每次泡完都有不一样的感觉。
其实不是病鹊比老和尚厉害,是病鹊可使用的药材比老和尚要多得多。
老和尚在丹山可没有那么多药给张莘月泡。
病鹊可不同,他几乎是要什么有什么,熬药的时候,一点儿也不省,只要是能够用上的,他都用上。
人参,主补五脏,安精神,定魂魄,止惊悸,除邪气,明目,开心益智……
老山参,老头也不省着用,好不容易得来的,直接让他一下就造了一颗,看得马景澄心疼。
那可是钱啊,不是几百几千,是好多万呐!
好多就是,前面加个修饰词~百十。
尽管是给张莘月,但说不心疼是假的,这就没了?
老头见他那样惊讶的眼神,直白地回怼:“留着干什么,迟早不都是你媳妇?”
马景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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