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的问题,直到西凝开始出现负债才发现。
马景澄之所以会花费巨大的力气去调查这些。
完全是那个叫师虎臣的家伙。
这人从陶彩离开之后,居然又找了人来想要强买强卖。
这让马景澄感到了威胁。
在得知其堂弟是师默之后。
马景澄顺腾摸瓜,就扯出了这么一大串的事情。
进而,他开始着手准备另一件正在办的事情。
也是基于这些原因,他才敢对李宽夸口说自己可以解决攀州基建问题,可以让攀州栽满电杆。
同时,还有一件事让那祝建国变成了敌对关系。
调查发现,这祝建国,和花镇的祝家有关系。
祝建国的爷爷和祝英年的爷爷是堂兄弟。
更为重要的是,这两家走动竟然很频繁。
这让马景澄就不得不重视起来。
马景澄正思索着。
欧阳信凭开口打断了他的沉默:
“你不说其实也没有干系啦!”
“我可以帮您将厂子运转起来,同时解决汇东银行对您的危机…”
马景澄避开了欧阳信凭的提问,将话题转移到西凝水泥厂上:“不知道欧阳先生是否感兴趣?”
“你怎么知道西凝和汇东的事情?”
欧阳信凭神情严肃起来,现在的情况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为了保护西凝水泥,西凝和汇东的协议是在私下进行的。
可是,这年头,哪有什么密不透风的强。
只要有人知道,马景澄就有办法引导他主动说出来。
从这点就可以看出,现在的很多人,没有一点保密和危机意识。
“您看,欧阳先生,这就没必要了吧~”
马景澄摆摆手,身体往后靠,“您老是防备着我,我也没办法跟您往下谈不是?还有,我既然来找您,就是做足了充分准备的,都是商人,我觉得您应该信任我!”
“理由呢?”
欧阳信凭怎么会轻易相信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尽管他现在很有名气。
“理由吗?”
马景澄叹了口气,“我当然不是救世主,我来找你,是我需要你的帮助,而你也需要我帮你走出困境,我觉得我们可以彼此成就!”
“我不可能像你接手的厂子一样,低价抛售西凝,我这是家族企业,不是集团业务,如果你想要趁人之危,那你请回吧!”
欧阳信凭将自己认为马景澄可能的思路给堵死。
“我知道,您之所以现在还在坚持,就是不甘心…”
马景澄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你我都知道,你是被人算计了,我不会干这样的事情,你卖给别人是卖,卖给我也是卖,为什么不卖给我呢?你出价,我绝不还价!”
欧阳信凭沉默了。
马景澄说的对。
他是被人给算计了。
他之所以坚持,就是不甘心,不甘心失败,回去对不起老父亲。
他也知道,那些人都是汇东银行找来的。
目的就是要吞下家族在红港的产业,消除竞争对手。
“你真不是那边派来的人?”
欧阳信凭抬头看向马景澄。
“我怎么可能是那边的人呢?”
马景澄自然不能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只能说道:
“您将厂子转给我,您不但可以继续经营,而且我还可以在西凝债务到期之前帮你解决欠款,您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马先生的意思是…”欧阳信凭不敢置信地看着马景澄,两只手在转圈圈,“您不经营,让我继续经营?”
“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没有时间,自然,我不知道除了你,还有谁更适合来经营西凝!”
马景澄点头,耸耸肩,“就只是厂子的所有权转移而已,您还是厂长,经营的问题还是由您来决定!”
“那马先生,您要怎么帮西凝解决债务危机?”
欧阳信凭从马景澄的话语中,并没有发现任何可以解决问题的措施。
“这个就是我的问题了,不是吗?”马景澄耸耸肩。
马景澄又补充道:
“反正您也没有办法,为什么不试试呢,我们可以在协议里注明条款,如果到了债务之前,还是没有帮您解决问题,你大可以撤销嘛,再向我索赔。”
马景澄见欧阳信凭开始动摇了,继续说道:
“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的高端服装厂,销量还不错,只要有一万人购买我的衣服,我就能拿到一千万。”
“您应该清楚,众多人都在做高端,攀州这个市场潜力是巨大的,只是他们没有打开而已,而我打开了。”
马景澄开始了自己的演讲:
“所以,您应该相信我有这个实力……”
这时,大门被打开。
短头发秘术走进来,瞟了一眼,说道:
“老板,昨天那些人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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